2024年5月12日,“世界文学图景中的中国写作——曹文轩创作、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在北京大学召开,本次会议由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北京大学文学讲习所与《文艺争鸣》杂志社共同主办。北京大学党委书记郝平,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李敬泽,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高洪波,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姜国华,北京大学中文系谢冕、洪子诚、温儒敏等专家学者50余人出席会议。
据悉,曹文轩教授从1970年代开始创作,至今已出版长篇小说20余部、绘本80余部、学术著作10余部。其中小说《草房子》入选“新中国70年70部长篇小说典藏”,重印500余次。曾获国家图书奖、中国政府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五个一工程奖”、宋庆龄文学奖金奖等国内重要奖项50余种。此外,曹文轩教授200余册作品被译为英、法、德、俄、希腊、日、韩、瑞典、丹麦、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罗马尼亚、塞尔维亚、阿拉伯、波斯等40余种文字,为世界文学留下中国美学的精神财富,荣获国际安徒生奖、瑞典彼得·潘奖、国际杰出童书奖、巴切尔德翻译图书奖、英国笔会·品特奖、英国麦石儿童文学翻译奖等30多种国际奖项和荣誉。
研讨会分为四场举行,围绕曹文轩的小说艺术研究、走向世界的中国文学、作家型学者/学者型作家三个议题展开研讨。
第一场研讨会由北京大学中文系党委书记贺桂梅主持。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姜国华指出,曹文轩教授是著名的“学者型作家”和“作家型学者”,在文学创作、教书育人、学术研究、学科建设和社会服务等方面辛勤耕耘,成就卓著,嘉惠学林。
曹文轩的作品被翻译为40余种语言在世界各地出版发行,是当代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实践典范。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李敬泽认为曹文轩教授的创作具有文学性、中国性、世界性,不仅是世界文学图景中的中国写作,同时也是中国文学图景中的世界写作。
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杜晓勤代表中文系感谢曹文轩教授为中文系教书育人、学科建设作出的杰出贡献,曹文轩教授领衔的文学讲习所成立以来敦本务实,致力于推动建设中文创意写作这个学科生长点。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协作中心主任莫言为曹文轩教授创作了一首诗,因未能亲临现场由张清华教授代读:“人生百岁已非奇,七十正当青壮时。休畏流言休丧志,也开风气也为师。山羊不吃天堂草,丹凤常栖桐树枝。忆起昔年军艺事,清词丽句语如丝。”
随后,北京大学中文系谢冕、洪子诚、温儒敏三位教授分别发言。谢冕教授表示“中文系完成了曹文轩,曹文轩完成了中文系”;洪子诚教授回忆起三次参加曹文轩老师研讨会的过程,他表示曹文轩教授“灿烂的精神境界”常给悲观的他以鼓舞;温儒敏教授认为曹文轩教授有“天真的灵魂”,他的作品饱含对生命的尊重、对人性的理解和悲悯的情怀。
随后,曹文轩教授发表感言,他对各位前辈与同道的肯定表示感谢,他认为中国文学的高端部分一直存在于世界文学的图景之中,多年来他始终秉承这样的文学信念,他很庆幸自己的文学感觉还在,还会继续试图突破和超越自己。最后,学生代表向曹文轩教授献花致敬、致谢。
第二场研讨会由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晓明主持。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高洪波、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白烨、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张清华、沈阳师范大学教授孟繁华、贺绍俊、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陈福民、北京师范大学教授王泉根、国际儿童读物联盟原主席张明舟、北京大学教授张颐武、计璧瑞、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张洁宇先后发言。海外学者、译者塔希斯、全秀贞、高拉姆瑞扎·纽埃、亚历桑德拉、佳美琳、阿兰·塞尔、施露以视频形式发言。
高洪波认为曹文轩教授的作品体现出“一个优秀心灵深处的艺术自觉”,“人生古稀,造屋不止”,曹老师依然是青春满眼;白烨认为曹文轩教授的作品为儿童树立了面对挑战与艰难生活的榜样,也由此表达自己的审美追求,引领中国当代文学的风格;孟繁华认为曹文轩教授的作品具有中国古典美学特质,他的笔触在不同文学世界里任意驰骋,始终追求唯美风格,也得到世界的广泛认同和接受。在海外学者、译者的发言中,西班牙童书作者、插画家塔希斯深情朗诵了曹文轩教授的《青铜葵花》,他认为插图可以激发读者的想象,但这部作品不需要插图,因为作品本身就具有丰富的色彩和情感。
第三场研讨会由北京大学文学讲习所教授李洱主持,意大利汉学家徐天佑、西班牙汉学家夏海明、中国海洋大学讲席教授朱自强、当代儿童文学创作研究中心(浙江)主任方卫平、南京师范大学教授谈凤霞、华中科技大学教授惠海峰、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副主任纳杨、北京语言大学教授路文彬、北京大学教授韩毓海、李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执行主编李蔚超、《当代作家评论》副主编李桂玲、《当代文坛》副主编赵雷和《中国当代文学研究》副主编钟媛先后发言。海外学者、译者汪海岚、余艾丽卡、雷曼、阿伦卡、额格希格、喜入以视频形式发言。
徐天佑感谢曹文轩教授把他重新带回童年的天真时代,认为其创作的奇妙之处在于故事展开的节奏和创造的张力,它们像智者般控制着读者的心跳和呼吸速度;朱自强认为中国儿童文学有高原也有高峰,曹文轩教授就是一个高峰,是一个具有特殊而重大意义的存在;路文彬认为曹文轩教授的创作是一种坚持也是一种故事,是情感的本性也是心灵的执着,更是不忘初心的赤子文学;李杨表示把曹文轩教授的创作仅仅收藏在儿童文学的画卷里是远远不够的,他所展现的文学世界属于所有人。
第四场研讨会由北京大学教授邵燕君主持,北京师范大学教授陈晖、北京大学教授臧力、北京大学诗歌研究院副院长高秀芹、山东师范大学教授杜传坤、新加坡国立大学教授徐兰君、中国海洋大学教授徐妍、《小说选刊》副主编李云雷、《人民文学》副主编徐则臣、北京大学副教授丛治辰、助理教授路杨先后发言。海外学者、译者阿列克谢、孔明予、艾哈迈德·赛义德、有泽晶子、布望卡·科多罗、高野素子以视频形式发言。
臧力认为曹文轩教授的创作体现语言之美的同时也展现生命之美,正是他对生命的热忱和对理想情怀的坚守,使得中国近百年来的儿童文学创作实现了质的飞跃;徐兰君认为曹文轩教授的创作具有“跨界”的重要特征,跨越成人与儿童、人与动物、城市与乡村、自然与幻想以及中国与世界等等,为中国儿童文学的创作与研究提供了新的视野;徐则臣回忆起学生时代曹文轩教授在专业上给予他的宝贵建议,这些建议从来都不只是关于儿童文学的,而是关于写作、生活、世界的想象,曹文轩教授的理论、经验、思考支撑他将写作信念和写作实践更有机地结合起来。
整场会议由北京大学中文系学术委员会主任吴晓东作总结,他用六个词语概括,认为曹文轩教授的创作是“大师胸襟、唯美情感、中国情怀、古典理想、世界视野、未来指向”,期待曹文轩教授继续守望北大的精神和传统,而曹文轩教授本人也将成为北大的守望。最后,曹文轩教授用二十四个字分享自己的创作心得,“不厌细小、积沙成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角度独特、风景无边”,并再次对与会嘉宾的到来表示感谢。
在热烈的掌声中,曹文轩创作、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圆满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