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白的诗风不太统一,自来对此作品作者之真伪有置疑之论。李白诗多半是明白如话,一泻千里,高屋建瓴,势如破竹,大开大阖,闪转雷电,几无箫声呜咽之音。
欧阳君平是我的同事,但我们在成为同事之前就已经相识。记得我们最初的相逢是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与天津师范大学文学院联合召开的一次学术会议上。
八十年代初我在桑园上初一,当时他担任我们的语文老师,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样子,那时的他刚刚参加工作,斯文、儒雅,和蔼可亲,同学们都愿意接近他。
凡见过吴思敬先生的人,都会被他身上鲜明的儒家风范所吸引:那温情的目光、谦和的微笑、亲切的语调,感受到一种暖暖的爱意。所以,朋友们称他为“诗坛仁者”
我于1979年夏由北京南池子的普庆前巷搬家到菜厂胡同7号,直到1990年4月搬离,整整住了11年。我的80年代是在那里度过的。
喝水不忘挖井人。乘凉牢记树之恩。老崔虽去,忆念他的奔马当不止我一人。他生前就跟协和医院签下捐赠遗体的协议。这很了不起。静夜里,听一张莫扎特《安魂曲》大碟,再默念他的好处。
没有哪件事经历了如此时长,22年,人生一大时间节点,是一个婴儿长成青春小伙的时光。我说的是编散文年选。
“十年磨一剑”云云,在特定的历史年代还演变成了“十年磨一戏”之说,诗可以为历史、为人生、为人类经验命名,为思维与表述创建不同模式,可以恰中十环,可以歪打正着,可以曲为解释,可以张冠李戴。
年轻时候,特别是没有书架更没有书房的时候,特别渴望坐拥书城的感觉。其实,很大程度上,是虚荣的心理作祟。
一不小心,接触会变成伤害,如同刀锋和伤口的接触一样。贪欲和贪欲接触,恶和恶接触,生活紧张,关系也紧张。人与人如此,国与国之间也是如此。比如,战争是武器和弹药的接触。显然,这种特殊的接触,也过于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