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文学写作,不能把自己放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位置,在大自然面前我们其实是很无知的。我们一定要以极其谦卑的态度对待大自然和万千生物,即使去了解也只能是试图去了解,试图走近它。
香港大学比较文学系的黄心村教授就读于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时,博士论文即以张爱玲为题。此后,她在威斯康辛大学执教多年,研究领域扩展到二十世纪华语文学、东亚跨文化研究和视听文化研究。
理想的作品可能是一个永恒的指向,所以还真不敢说, 我在学校教现代文学课,就谈两部我个人喜欢的现代时期的作品。冯至的《伍子胥》,这是冯至在西南联大时期写成的一个历史题材的小说,但冯至的重心不在讨论历史,而在写人心灵的成长,小说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命题,就是人们对选择的承担比选择本身还有意义。
我更倾向于把崇拜换成尊重喜爱。对一些伟大作家作品,产生点崇拜心理是自然的,而放开胆识追求一种对话交流境界同样必要,甚至更必要。尽量不抱持或少些崇拜心理,更利于接近作家作品。崇拜易陷入迷信盲目遮蔽,当代人大都具备这种警觉了。
爱大海,爱母亲,爱自己的国家、民族和土地,这些东西都非常贴近我的内心,所以,我说“五四”新文学对我来说,我最初接触的、最初能够了解的是这两位作家。
人文是指人类文化中的先进部分和核心部分,其集中体现为:重视人,尊重人,关心人,爱护人。
张清华:莫言老师好,岁末年初受《文艺报》委托,就您的作品问几个问题,同时也由此说开去,聊一些有关的话题。那我们就先从《晚熟的人》开始吧。《晚熟的人》是您获诺贝尔文学奖之后所创作的小说结集,汇集了这几年创作的短篇小说。出版以后读者反响热烈,您自己关于这个小说集有些什么想法?
我很多时候真的很心疼医生。医生是高危职业,抑郁、自杀比例比其他群体高。而精神专科医生,又是医生中的高危群体。他们比其他科室的医生群体更沉默、更艰难、更少有人关注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