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谢冕:我把阅读的书大体分为三类:架上书、案头书和枕边书。其间经常“亲密接触”的是后两种。我的案头书不少,“书似青山常乱叠”,但乱中有序。首先是一些必备的工具书,经常翻用的有《新华字典》《汉语成语小词典》《古汉语常用词词典》《英汉词典》以及《辞海》的相关分册等。当然也有如《四书章句集注》等,也常置于手边最易翻到的地方。此即我所谓的案头书,是我从事文字工作的最得力的助手。 枕边书就不同了,严肃的阅读此刻不宜,因为是入睡前的“预备”。读小说劳神,诗太雅,有时牵肠挂肚,还费解。劳碌竟日,此时最好是一些可以让
2020
2019年年底,我到安徽怀宁县参加第五届海子诗歌奖颁奖活动,有幸见到了海子的母亲。 海子是怀宁县高河镇查湾村人。现在的查湾村修建了一个海子文化园,海子的塑像坐落在广场的中央,塑像的北边是海子纪念馆,纪念馆的旁边,即是海子故居。海子居住的老房子现已拆掉,原地基上盖起了楼房。目前的海子故居,是比照老房子的格局而建,呈现的依然是海子居住时的面貌。现今的查湾村,村民大多盖了楼房,海子的两个弟弟也住上了楼房,但海子的母亲哪里也不去,她依然住在海子故居,守护着这座旧宅,守护着她内心的骄傲——海子。
2020
又见青年作家徐则臣,是在中国校园文学馆。 这是一个春日的午后,一身书卷气的他背着一只黑色的双肩背包,置身在古色古香的书橱间,是那么地相得益彰。那些泛黄的油印校园期刊、墨迹已干的手推油印机,恍然间令他回到了学生时代。也是在大运河畔的美丽校园,和同学一起创办文学社,“大风起兮云风扬”,意气风发的少年,怀揣着文学梦想,那叫《起兮》的杂志,如今依然青春葱茏。是啊,校园因为文学而年青,文学因为校园而生动。他从背包里拿出新作《北上》,捐赠给校园文学馆。他感慨着,这里是运河之子刘绍棠先生的母校,我今天是来朝圣的。我的
2020
始于上年岁尾、起于庚子年初的新冠肺炎疫情,使得2020年从一开始起步就很不平静也极不平凡。 疫情的不断发展,牵动着人们的心弦。原本在春季期间和之后要完成的阅读作品、撰写评论等系列计划,因为心烦意乱,无心打理,也一概搁浅。 但在这长达两月有余的时间里,也集中地干了一件事,那就是通过各种媒介的文字资讯和网络、手机的视频影像,了解疫情发展状况,观看战“疫”过程,虽然不无焦虑,却也兴味不减。直到3月16日方舱医院宣告休舱,各地援鄂医疗队开始陆续返回,一直紧绷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
2020
当社会成为一个巨大的“金属体”,所有人情世故和曾经的温馨纷纷剥离的时候,也许作家能有办法把一缕缕情怀、一丝丝悸动,像笨手笨脚的泥瓦匠一样重新糊上墙面,堵住缝隙。
2020
回望历史,就会发现,人类不过是兜兜转转,天花、流感、疟疾、鼠疫、麻疹、霍乱……瘟疫一直不曾远离,不幸成为亲历者,每个人都会变成历史的碎片,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下,往往催生出许多关于人性的故事。
曹文轩认为,在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小说中,汪曾祺代表着“轻徐、舒缓、婉转”的那一端,和当时深沉冷峻的诸多作品不同,他追求淡泊的情感。这使得汪曾祺的小说中虽不见振聋发聩的力量,但却能让人“心灵深处持久地颤动”。汪曾祺的文学胜在语言,而语言的背后大概可见一个人的气质,汪曾祺语言背后透出着柔情的高贵。曹文轩说,“有汪曾祺这样一个作家,这是中国当代文学的运气。”
2020
新型冠状病毒引发的肺炎疫情给全国人民和乐安定的生活造成了较大影响,目前病毒已经开始在全世界扩散,抗疫成为全人类的紧迫任务。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全国各族人民万众一心,我国的疫情防控成效显著。在防疫工作中,医疗工作者、人民警察、社区工作者和社会志愿者等一线防疫人员付出了巨大艰辛和巨大牺牲,他们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而无论在城市还是在农村,人们按照相关要求居家“禁足”,减少交流和接触,对于防止疫情在更大范围、更多人群中传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场将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都裹挟进来的重大疫情,无疑也成为文学必须面对
2020
不同作家的作品所传递出来的温度是不一样的,有的炽热,有的温暖,有的悲凉,有的冰冷,与作家和读者的情感息息相关。叶广芩的作品浸透着岁月老尽的人世苍凉,点点行行,多是“悲凉”之意,不仅有回忆的伤感,也有留恋的温情,这在“叶广芩京味小说三部曲”中尤为明显。
2020
2019年的文学领域,在文学的各类创作依流平进,理论批评持续活跃的同时,因为适逢新中国成立70周年,中国文联、中国作协成立70周年等重要历史节点,在常态性的创作与评论互动频仍,传播与阅读不断出新的境况下,呈现出重大事件接连不断,重要活动联袂而至的显著特征。这使得2019年的文坛,国事与文事相互交织,大事与喜事接踵而来,这种情形也可用南宋诗人杨万里歌吟西湖盛景的著名诗句来加以形容,那就是: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